像是早就等着她问这个问题。“我只知道,”他慢条斯理地说,“他欠我的账,还没还清。
”她呼吸一滞,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攥住。这不是线索。这是威胁。她终于明白,
霍临川不是来帮她的。他是来利用她的。她死死盯着他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。
而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语气温柔得讽刺:“别紧张,小满。我们很快还会再见的。
”说完,转身离开,脚步声渐渐远去。她站在原地,冷风吹得她睁不开眼。
**她不是在追查真相。****她,已经被卷进了局里。
**11 父亲的搭档她站在书桌前,手里捏着那张泛黄的照片。风从窗户缝隙钻进来,
吹得窗帘轻轻晃动,也吹得她指尖发凉。照片上的沈砚还年轻,眼神没有现在这么冷,
他甚至在笑——那种真实的、放松的笑。而站他旁边的中年男人,穿着便装,却气质凌厉,
眉眼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模样。**她的父亲。**她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,像鼓点,
一下比一下急。门开了。沈砚走进来,看见她手里的照片,脸色瞬间变了。“你从哪儿拿的?
”他声音冷得像冰。她没回答,只是盯着他,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真心。
“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她问。他没动。几秒的沉默,比一场暴雨还要沉。
“他是我曾经的搭档。”他说。她说不出话。心口像被什么堵住,疼得喘不过气。“搭档?
”她终于开口,声音颤抖,“那你知不知道他还活着?”他没否认。这个沉默,
比任何答案都残忍。她笑了,笑里带着血:“所以你也骗了我。”“我没有。”他语气低沉。
“可你也没说实话。”她打断他,“你看着我被骗了五年,看着我妈疯了一样去烧纸钱,
看着我一个人扛着所有烂摊子……你就在旁边看着,一句话都不说。”他想靠近,
却被她抬手挡住。“林小满。”他低声喊她名字,像是求她听一句解释。但她已经不想听了。
她只觉得累。“你说你要保护我。”她眼眶红了,声音沙哑,“可你现在,
连看都不敢看着我说实话。”他僵在原地...